【山离】除夕夜
激情短打，ooc预警。
1950年，除夕夜。
张离倚在墙上看着窗外的灯光点点，窗边摆着那盆晏饭花，其实不过是一盆光秃秃的花罢了，这寒冬腊月的，能有什么好看的枝叶。
陈山一边大火煎鱼，一边往里面撒了些糖，抬头看见她的侧脸。
张离不算顶顶美，总是带着生人勿近的坚硬，可这个时候，她的脸莫名的柔和起来，被暖黄的光晕的有几分失真。
“你这是闻着我家的菜香，来吃现成的了？”陈山笑问。
“是啊。”张离转头笑意盈盈的看他，一头乌发长至胸前。
陈山利落的将鱼翻面确保两面受热均匀，专心低头看菜，不再看她。
“你怎么过来的啊？”他的声音有点紧。
“你不是说我是何仙姑加铁拐李吗？我自然有办法过来咯。”张离不知何时也学会了俏皮话。
陈山笑了几声，“不过来也可以的，不知道你来这一趟得多辛苦。”
“那怎么行啊。”张离温柔的说。
陈山抬头，便溺在她那双似水的眼波里，无法动弹。
“你们这些凡人在想什么，我这个做神仙的怎么会不知道呢，我不来，你得多想我啊。”张离依旧笑。
“新年好呀。”她说，那是一句标准的上海话。
陈山抹了把泪，夸张的笑，“新年好呀。”
那里只有那盆光秃秃的晏饭花。
新年好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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